王菲

[中國時報娛樂週報] 文∕梁岱琦
芭樂歌因王菲而有了氣質

因為她是王菲，所以一切都成立。

　不管是〈開到荼糜〉裡沈重又艱澀的王菲，還是〈只愛陌生人〉裡簡單、溫暖的
王菲，任何風格套用在王菲身上，沒有不成立的。新專輯裡，王菲的音樂風格做了
很大的調整，或者該不該說是妥協，與從「浮躁」以來大量實驗各種音樂元素的王
菲相較，這次「只愛陌生人」裡的王菲，不只聲音的運用上，不再像過去總是玩弄
各種不同的唱法，就連音樂也收斂了不少，捨棄了許多過去常用冷冽的電子曲風，
加入了溫暖的吉他、鋼琴、弦樂等傳統樂器溫暖的音色，直接地說，多了不少大家
口中的「芭樂歌」。

　王菲唱「芭樂歌」是好聽的。上張專輯時，歌迷就曾特別鍾愛詞意通俗、旋律琅
琅上口的〈紅豆〉，只是這次王菲把「芭樂歌」的數量大幅增加，以往一張專輯
裡，可能只有一首〈紅豆〉這類的歌曲，但這次新專輯中，我們一口氣聽到了〈當
時的月亮〉、〈過眼雲煙〉、〈推翻〉，甚至〈蝴蝶〉、「只愛陌生人」都有那麼
一點味道。沒使上太多歌唱技巧的王菲，雖然少了令人炫目的聲音表現，但只是運
用她單純、真實的音色，就足以迷倒不少聽者，就像有時清湯掛麵的王菲，反而漂
亮一樣。

　王菲的「芭樂歌」，其實一點也不芭樂。很多製作人為了市場量身打造「芭樂
歌」，不斷重複副歌，加強聽者的記憶點，好讓歌曲可以很快在ＫＴＶ裡紅起來，
王菲可不這麼做。即使是最有潛力成為「芭樂歌」的〈當時的月亮〉和〈只愛陌生
人〉，一首以細膩、動聽的弦樂編曲取勝，一首以吉他為底，偶爾加入電子、爵士
等不同曲風於其中，甚至連竇靖童突如其來的一句「COME ON， BABY」，都為歌曲
增加了不少驚喜。而且兩首歌都堅持只有三分多鐘長，不隨便填充內容，加上林夕
的歌詞，即使是可以大灑狗血的歌曲，在王菲的操作下，首首都是雅俗共賞的小
品，成了好聽、有氣質的芭樂歌。

[中國時報娛樂週報] 文∕冥王星
少了音樂個性　多了KTV商機

　不似上一張唱遊帶給我們的驚奇，「只愛陌生人」裡只有音階範圍簡單而頻寬接
近ＫＴＶ式的歌曲，前半部還比較有些出人意表的音符，後半段的曲子則像是一堆
軟綿綿的〈紅豆〉，不是好不好聽的問題，而是它們太不像王菲的個性，甚至讓王
菲感覺起來太沒什麼了。

　演唱的部份，王菲真正想玩的好像只有開場的〈開到荼蘼〉，接著的〈當時的月
亮〉就像是為ＫＴＶ量身訂作的，好聽也容易唱，最有意思的〈催眠〉，一段即興
的「啦……」讓人想起在〈天使〉裡的悠揚中蘊含感傷，是這張專輯中耐聽度最高
的作品。

　但是從〈百年孤寂〉開始，緊接之後的袁惟仁、陳曉娟與張亞東的東西開始分道
揚鑣，卻又很有默契般地，鬆綁了王菲音樂性格，是應該解釋成，為了一個完整的
意念，將歌手的聲音特質收起來，還是該說為了避免實驗太多的個性風險，索興把
這一部份收起來，以達商業實際的成效，在這張「只愛陌生人」裡，要議論的空間
還滿多的。

　我的想法是，這其實是一次不想太累的王菲，婚變後即使唱悲傷的情歌也不想太
沈累的表現，歌中林夕寫無常無奈都是一種無所謂，因為真的也不該有那麼多想法
去深談，如果媒體不能放過王菲，音樂至少是最後的避風港，好與不好大概已經被
排除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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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浮躁」專輯之後，兩張EP大碟，再來兩張廣東/國語歌曲合二為一的行銷策略，我們差不多可以感受到唱片公司從新將王菲納入主流的決心。眼見舊東家多張製作成本與賣價不成正比的王菲精選集，紛紛賣過滿堂紅；這邊廂最急切的問題，就是為菲迷帶來經典新作，當然，甚麼「浮躁」專輯等曲的存在價值並非徒然：這一來象徵著王菲與新公司「密月期」的產物；此外在市場意義上，與王大導合作的潮流電影、視象廣告等一脈相承，在某程度上強化了王菲的另類光芒(Aureole)。

「浮躁」專輯並非王菲最好的一面，但對王菲而言，在本地局促的製作環境下，能夠呼吸著難得的Aristic Freedom，難怪她唱得開心、情感流露表現也處處散發著前所未有的自然氣息及想像力。無可否認，「浮躁」裏王菲從音樂中流露著的一顰一笑，沒有MTV的補足巳經活現眼簾，至少這是從王菲身上習得一招半式的玉女歌手無法想像的事實。但作為一個具備非凡造詣足以表達情感、甚至想像力的演譯者，「浮躁」專輯提供王菲一個含糊了的「創作人」地位，並成功地將她從以往的歌手身份抽離，以冷眼旁觀的姿態去「評論」她的音樂；演譯功架、感情運用得宜與否巳經並非擁有如斯高度個人風格的Pop Diva所要著眼的環節，王菲在「浮躁」裏所表現的是徹頭徹尾的Musicianship。

也許「浮躁」的製作群沒有適當為王菲作為音樂人的身份好好定位，但事實證明，王菲在其中自由自在的歌唱空間唱著一己喜歡的音樂，可以演譯一些喜怒哀樂以外的情感世界。在這個考量上，主流/另類的標籤巳經亳無意義，因為從她這個絕對優越的地位上，各類不盡相同的音樂元素都是陌生的，問題是她用甚麼方式加以綜合並評論之。

我們實在難以想像換了東家後的王菲可以享有比「浮躁」專輯更自由的空間，可是唱片公司也絕無理由全然放棄可以換來話題性的新穎創作/音樂元素，因為雙方都正值摸索階段；但有一點至少可以肯定的，就是確保王菲的製作班底都是一時之選。可能是太過容易預測得到，王菲於97年的大小推出都只是保持水準之作，但幾首容受上口的流行曲編排巳經足夠讓其接受程度遠遠拋離「浮躁」一碟。

去年的「唱遊」並未將情況改觀，王菲依然只對自已喜歡的歌曲動容，但問題卻出自大部份缺乏鮮明風格的歌曲；竇唯編曲的一首「童」，就算王菲在多賣力的演譯，也難以改變此曲本身結構鬆散、旋律平淡之事實。「紅豆」與「Eyes On Me」之過份類似本來就不必大驚小怪，具備同類型旋律主題發展的流行曲早在翁倩玉時期就巳經唱到街知巷聞，但面對這些對於王菲而言本來就是簡單任務的歌曲，反而顯得冷淡。要不是編排新穎的本地製作「情誡」(不是過長了的「色誡」)及「臉」，將歌曲本身的戲劇感強加王菲身上，我們大可斷定「唱遊」專輯是王菲最為被動失準的一次，若然有機會欣賞兩曲於稍後推出的現場版本，您自會發現其中落差。

在某程度上，樂迷都希望「約定」是王菲97名正言順的第一炮，但我更希望「只愛陌生人」就是王菲97。依然是本地製作相對而言較為優秀的陣型；在製作上亦極有可能只是自「唱遊」向前跨出一小步，但成熟的編曲及稍具戲劇性的選歌用詞皆適當地補捉了王菲近年難得的真實。再沒有為了取優美捨稜角而進退兩難，「開到荼蘼」將兩者平衡並清晰帶出歇斯底里這個主題。王菲本身巳經具備戲劇感的歌聲沒有經過Vocoder處理後失真，反增加了箇中張力，當然我們並非在談論Led Zeppelin的Kashmir、抑或是Massive Attack之Angel，歌曲高潮部份的合成弦樂實在也略嫌單薄，可是由王菲透過Vocoder唱出「一個一個偶像都不外如此沉迷過的偶像一個個消失誰曾傷天害理...」，別富玩味同時也突顯了她與其製作群在流行曲中相對的自由空間；「當時的月亮」帶領聽眾不其然去聯想鄧麗君，表現手法與王菲含蓄的演譯都使得此曲意境不凡。

當然「只愛陌生人」專輯並非絕無隱憂：「百年孤寂」聽似鄭秀文的歌曲卻不適合於王菲，這可能是為了日後演唱會的視覺考量，但已較"雷聲(前奏)大雨聲(主旋律)小"的「精彩」來得自然；一首與Sting之"Englishman In New York"同出一轍的「只愛陌生人」，沒有了Branford Marsalis的高音色士風以至任何帶動高潮作用的Gimmick(如Englishman中之Drum Break), 三分多鐘的歌曲也顯得平淡；但無論在任何歌曲之下，王菲都已經沒有前兩專輯表現的無精打采(Uninspired)。

我們可以相信王菲與其舊製作班底日趨成熟的合作密契，是導致「只愛陌生人」成功的主要因素。但連續三年的合作成果換來依舊是片段式的音樂成就；而無視整体音樂風格的考量，日後的危機，除了可以預見具「約定」、「開到荼蘼」、「當時的月亮」曲型的創作會被無止境再生之外；恐怕要盡覽王菲的音樂發展，還是要從未來的精選集中埋手。

正娛府

有人說今時今日出碟特別難，既要顧及大眾口味以保持銷量，卻又要應付一眾越來越懂欣賞音樂的樂迷。曲高和寡或過於親民都沒好結果。能成功在兩者間取得平衡之歌手買少見少。王菲算是當中碩果僅存者。

第一ｃｕｔ「開到茶靡」為快版歌。ＣＹＫｏｎｇ利用大量弘樂加進快歌中，再將歌者聲音加上聲效以將歌曲之氣勢提昇，以打響頭炮。這種編曲方式已非首次，但要做得高明，節奏明快以避免嘈吵的感覺卻非易事。這首歌算交足功課。

要顧市場，要顧及自以為聲線美得驚人要跟著唱的歌迷，要顧及贊助，於是就有了「當時的月亮」。但論商業化，已不及以往如「約定」一類歌曲。在遷就市場之餘，算是多了丁點的堅持。除此以外，「蝴蝶」及亦同是商業化歌曲。王菲於「蝴蝶」的廣東版「郵差」中唱至高音時，為著遷就發音的圓滑，不只一次將歌詞放輕聲唱出。對，放果是圓得完美，但不多聽幾次實在難以猜出唱的是甚麼。類似情況已非首次。歌詞是給歌者唱出，以將詞中意境與歌曲配合。如為遷就效果而放棄可以聽得清的發音，那倒不如填上些Ｌａ音，總比聽不清的好。

其他歌曲方面，要以「只愛陌生人」較突出。這類以木結他的為主的輕快歌曲較少出現其唱碟中，較果不俗。「過眼雲煙」亦是另一個選擇。編曲簡單及靜得可以，全靠聲線演譯。其他歌曲只保持水準，突出之處不多。

以筆者所見，王菲出碟可以造成的哄動程度已是近年少見，相信單以王菲兩字已夠號召力。那個惹得傳媒談論的低胸封套，十分多餘。

網友 anthony

王菲1999最新專輯【只愛陌生人】於9月10日正式發行，一直是引領流行話題的王菲，此次推出新專輯，新造型萃取Glam Rock「華麗搖滾」的視覺效果，呈現出王菲前所未有的性感。而新專輯為了對抗盜版，特別以豪華版雙CD包裝，附贈『精彩』VCD讓歌迷收藏不一樣的王菲。
　　王菲每次的出現，絕對是眾人焦點的流行話題，這次推出一年一度的超重量專輯【只愛陌生人】，王菲又呈現出不一樣的王菲風貌，由造型大師Tomas為王菲打造的新形象呈現「華麗搖滾」的視覺感，融合現代感十足的中空裝、緊身褲、迷你裙兼具嬉皮風，展現了王菲出道以來最性感的一面。

　　特別的是，新專輯中以王菲各款不同的新造型製作成2000年千禧月曆，企劃概念來自於跨躍2000年對20世紀的一個回顧，所以將月曆設計成拼貼藝術，把王菲現代感又兼具嬉皮風的照片剪貼在地下道、演唱會人潮、計程車中、與龐客族為伍等等的各種圖片上，呈現強烈的對比。意謂不管在流行資訊和音樂風格上，王菲存在的突顯和特色，而這套別具巧思的王菲2000年寫真月曆的獨特設計，也顯現出王菲式的幽默。

　　天后出擊當然氣勢不凡，現在唱片市場盜版猖獗，為了對抗盜版仿冒，王菲新專輯全部以豪華版CD+VCD的雙CD包裝。特別附贈的VCD內容包括『精彩』的Music Video、百事可樂廣告片以及Music Video拍攝過程的精彩花絮，全省經銷商莫不期待天后發片，訂貨量高達25萬張。VCD加上2000年千禧月曆，菲迷們這回可以以一張CD的價格一次擁有影音俱全的王菲，絕對是不可錯失難得的一次機會

網友blurime

朋友剛買了呀菲最新大碟給我。
聽了好幾片以後差點兒留下眼淚。
              一路以來只認為呀菲的聲線只適合唱溫婉情歌，誰也想不到這溫柔聲線竟然同rock配合得天依無逢。很有rock味之餘個人風格亦很特出。其實"只愛陌生人"是王菲音樂路程裡一個新的里程碑，她唱了這麼久，今次可以說是第一次唱rock,亦係第一次present herself as a glam rocker.個人認為呀菲今次給了廣大樂迷一個大surprise,雖然有些人認為沒有了一貫的"菲曲式"如"臉"和"浮澡"等，但我卻覺得作為亞洲歌后之后，向不同的唱法與曲式和形像挑戰很重要。
               呀菲本身自己的個人歌曲風格已經很特出，為可不改變一下曲風來挑戰自己？放且呀菲在外形以至聲線運用都可以很versatile,玩得同樣出色便不是問題。看xx友，xx文，xxDion,xxMorrisette,B(x)ur和 Su(x)de 等等，他們依然很受歡迎但尊敬度已大為減低，只因他們再難帶給樂迷新鮮感，很多歌曲模式和唱法已變得predictable,looping back again & again，變無可變留在自己熟識的世界裡。
             看看現今pop 壇紅得最耐的拿姐Madonna,唱了這麼久依然受歡迎，就是因為她多變而每次變得也同樣出色。看最近她的 "beautiful strangers" 絕對沒有out的感覺。而王菲果然不傀為亞洲天后，亦真正能在音樂上歌路，唱法和形像方面完全做到，身為她的歌迷也感到很驕傲。
            有人認為今次呀菲有點抄Madonna的"ray of light",in a way 我也認同，但偏向覺得其實是，大概相同層次的歌手，思維上會有差不多的frequency。尤記起當王菲推出EMI第一張同名大碟時,Mariah Carey亦同時採用蝴蝶為她的album icon；如有雷同，實熟巧合；電波相近，有可不妥？何況還只是形像上，依然只有一個Madonna和一個王菲。
             最重要其實是對音樂創作的堅持與誠意和spirit。樂壇有太多歌手因市道不好而變得"隨意"了；以上的量度減低令到音樂質素亦跟隨下降。但王菲並沒有隨波逐流，市道低迷下亦堅持花極大的心機來製作她的大碟和巡迴演唱會，毫不麻虎；冇錯有些須要金錢堆切，這不是人人做到，但有些人有錢也不投資只因回報率完全估不到；但呀菲繼續肯jeopardize，這就是對音樂的堅持與誠意。聽她的唱片會聽到甚麼是team spirit;由她的唱腔，到engineering上的levels, panning, 他們用的gears與effects也反影出全組人對自己那一part很用心，每樣細微事也精彫細啄，要求很高，很直得尊敬。最後希望王菲在退休前能夠繼續精彩，每次出碟也能帶給樂迷新衝擊和新鮮感，"菲"聲國際！﹣完 ﹣

叱吒903

王菲最新國語專輯【只愛陌生人】不但是這位世界華語歌壇流行天后一年一度的超重量級專輯，也是她自婚變事件之後首次推出新作品，因此尚未推出就吸引了全球華人及傳媒的熱切注意，可說是未推出先轟動。
　　天后出擊當然氣勢不凡，新專輯第一首曝光的單曲『精彩』，在8月11日全亞洲超過80個電視頻道首播，這首歌曲也是百事可樂最新的廣告歌，並由王菲親自詞曲創作，王菲演出的電視CF也同時在全亞洲播出，亞洲EMI與百事可樂更於8月10日在香港舉行了盛大的記者會，可說為新專輯做了一個”菲常精彩”的暖身。

　　新專輯【只愛陌生人】仍由王菲及梁榮駿 (Alvin Leong) 製作，金曲獎最佳作詞人林夕掌控大部份歌詞，加上港、台、大陸優秀創作人張亞東、袁惟仁、陳曉娟、C Y Kong的精彩作品，整張專輯不但音樂性豐富，如『精彩』，『百年孤寂』，『開到荼蘼』等仍營造出她獨特的歌曲情境，但也保留了不失王菲個性的情歌，如『當時的月亮』，『蝴蝶』，『過眼雲煙』為這張專輯的市場性加分。王菲在新專輯中像個精靈游走於不同歌曲之間，從唱將轉型為創作型藝人，開拓歌迷不同的音樂欣賞領域。王菲不愧是王菲！

　　上一張【唱遊】的感覺輕鬆休閒，這一次王菲與造型師Tomas打造的新形象萃取了Glam Rock (華麗搖滾) 的視覺元素，融合現代感十足中空裝、緊身褲、迷你裙，呈現了王菲出道以來最性感的一面。如果說【光芒萬丈】專輯中瑪丹娜表現了女性的溫柔光輝，王菲這次在視覺上就是女性自信與堅強光芒的代表。

　　新專輯【只愛陌生人】豪華版雙CD包裝，特別附贈VCD內容包括『精彩』音樂錄影帶、百事可樂電視廣告以及『精彩』音樂錄影帶拍攝過程精彩花絮，王菲這次在音樂錄影帶當中嚐試了許多第一次，第一次在水中唱歌，第一次在身上綁鉛塊，第一次在音樂錄影帶中和小朋友演對手戲等等，而透過VCD更可以看到王菲不怕辛苦的工作過程，對王菲迷來說是難得的珍藏。

　　除了精彩VCD之外，另附「王菲百變造型之迷你寫真2000年月曆」。

壹碟評

相信現在的王菲已經到了一個地步，就是只要她出碟，不論好聽或不，你都要買，買了覺好的就當中頭獎，不好的解話就說「點都要買0黎聽！」所以，所以這張最新大碟《只愛陌生人》的封面是如何「是但」交行貨、內裡那個2000年曆是如何「無諗過」，大家都照單全收。畢竟，畢竟大家都偏心，偏王菲的心。
　　
    還好，還好敗絮其外，金玉其中。碟內歌曲應了百事廣告的主題，真的非常精彩。沒有竇唯的日子，王菲更加吸引。張亞東和C.Y.Kong是靈魂人物，再加林夕的文字煉金術，好像替當事人出了一口氣，像《嗶一聲之後》的「請在嗶一聲之後某某名字別提……」或《郵差》內結尾將《約定》的詞拆頭接尾，《催眠》寫給小靖童的歌詞、《蝴蝶》的無奈，首首都給林夕點石成金。
　　
    還有，還有，王菲的演繹，在《開到荼蘼》的創新唱腔，那近乎嗌破喉嚨的拆聲演繹一新耳目（但可能又會被陳潔靈投訴有歌手咬字不清）。縱聽王菲在全碟vocal上的表現，實在好耐未聽過佢咁有「心」！（文嘉龍）

    推薦：全碟（除了封套設計）

東週刊碟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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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週刊碟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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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本便利週刊碟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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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經濟日報9/24

回復獨身　風采依然

斗膽說句﹐這年來﹐大家對王菲的婚姻家庭生活比對她的音樂生活留意得更多﹐
甚至多得過分。生活甜美﹐出的唱片未必很好﹐感情落泊﹐全新專輯也不見壞﹐
分件拆開﹐亦見〈精彩〉。百事可樂的廣告歌〈精彩〉﹐音樂跟 Video 各擅所長﹐她的親戚兼拍檔張亞東作曲﹐編曲上做到流暢豐富的效果。至於 MTV 由學校說故事﹐跳躍到水裡天﹐這類同英美的新派 Music Video ﹐但王菲的演出已算水準之上﹐就算被詬病立體影印機﹐至少﹐也屬高解像的貨式。〈百年孤寂〉﹐〈守望麥田〉是個相同旋律的國粵語版﹐兩者都可取﹐ C.Y. Kong 的多層次電子編曲很英倫﹐阿菲演唱正合適﹐林夕兩個版本的詞都好﹐一直說他偏幫王菲﹐〈百年孤寂〉或多或少存在政治隱喻﹐〈郵差〉根本就是一篇曲細膩的散文。很多香港樂迷不喜她唱小調情歌﹐其實﹐以她的美絕靚聲加圓熟技巧﹐稍唱幾首總叫人聽得舒服﹐〈當時的月亮〉﹐〈推翻〉以清簡結他伴以優美旋律﹐效果討人歡心。選作點題歌的〈只愛陌生人〉是小調加民族色彩樂器﹐化學作用微妙﹐選作專輯命題就當她偏愛女兒的和聲吧。以〈開到荼蘼〉這首 Brit-pop 得很的歌放在 Track 1 也是照顧了擁戴新派菲迷的了﹐或者﹐這張專集要照顧太多人的口味了﹐需要各樣分拆﹐各取所需﹐而欠了主線﹐另外﹐沒有街知巷聞的大熱歌﹐可能影響銷量。

唱片封套似曾相識

附送的 VCD 是 Hard Sell 廣告﹐但廣告後製作特輯那段值得細看﹐拍廣告可以比拍電影更落本﹐更多意念變化的樣辦。至於 CD 封套又被指責影印Cabirrians(What is Cabirrians?) ﹐都是那句﹐Copy 得靚又何妨。